沈绵回家之后,先去见了郑氏。郑氏还没听说山塌的事情,只以为她回来的晚,赶紧让人把午饭端上来。
吃饭的时候,郑氏说道,“那位张夫人哪,唉,果然是我眼拙,她前几日果然还来要画了,我没给,她竟然还说,不过只是一张画而已,我太小气了。”
郑氏一说起来,就气得不行,把筷子都放下了,沈绵赶紧给她夹菜,“娘,不要理她,你让她去外面说,明事理的,肯定说她不好,不明事理的,才会说咱们家小气,谁要是这么说,以后都不用来往了。”
郑氏听了笑起来,拍拍她的手,“你说的正是,那些不好的,咱们就不来往了。”
沈绵吃了半饱,郑氏就让她去休息了。
沈绵回屋待了一小会儿,悄悄去了她爹的书房,沈瑞正在和父亲说科举的事情,沈绵进来,沈瑞有些惊讶,“绵绵怎么来了?”
沈绵没有迟疑,直接就跪在地上,“爹,我惹了大事了。”
她说的认真,沈秉的神色也严肃起来,却还是示意沈瑞,把她扶起来。
沈瑞过去扶起妹妹,“绵绵,天大的事情也先起来说。”
沈绵没有像往常一样撒娇卖痴,她站起来,“是太后娘娘的事情。”
沈绵把自己那幅画丢了又回来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然后说,“江世子私下与我说,太后娘娘是吓成那样的,我明白他的意思。”
“江世子知道你在画那些?”沈秉坐在椅子上,心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