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王,孩儿也觉得游大人所说极有道理。此际我方兵力强盛,兵多将广,但我们的士卒们需要强化训练,这样可更好地增强他们的协调性和作战能力。我们对敌,应该采取循序渐进之法,攻一城,巩固一城,将自己已经取得的成功加强巩固,再图发展。当然,那挥军洛阳却非今日所应该考虑的问题。”葛悠义也出言附和道。
葛荣再望了群臣一眼,见众人都不再言语,心中微微有些不快,但此刻他不是不想再攻洛阳,因为不能给尔朱荣一口缓气的机会。不过,他却必须准备冬日的军用物资。此刻葛家军的人数已近百万,想要让这些人安然过冬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若非葛荣的确财力雄厚,只怕谁都会为之不安而担忧。但葛荣却有来自漠外的羊皮支援,二十年来从未间断。这就使得葛家军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有极大的转机。
黄海并未爆裂,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他爆裂,只是他的眼睛更亮!
黄海的左手两指仍在钳着那瓣已被擦拭干净的圣舍利,显得那般自若,如同根本不知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区金几乎是肝胆欲裂,那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和骇异。
此刻的区金,只感到黄海已经不是一个实体,而是一个宽广无垠的空间,他的掌劲毫无保留地灌入黄海体内,但却犹如将花瓣撒入一条奔涌的大河,不知尽头在何方,也不能探清河底的境况,更不用说对这奔涌的大河造成任何损伤了。而此刻的他,就像是花瓣,黄海便是那条奔涌的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