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池掏出一支钢笔递给她。
江书瑶立马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这是临城的习俗，人们相信过年如果自己做灯笼，在灯笼上写上自己的愿望就会实现。
“谢谢你，先生。”
江书瑶心里暖暖的，回想起他曾经说过。
他不信这些，他还说求佛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己，不过……他也还说了……愿意信她。
“写啊，看着我傻乐什么？”
江书瑶的小动作被发现，愈发肆无忌惮，干脆蹲在他身边，杵着下巴看他：“我想等你一起做好这个灯笼，我们一起写。”
“小姑娘的玩意儿，我不……”
江书瑶忽然起身，杵着膝盖闭眼吻上了秦砚池的唇。
清洌的气息在他们之间来回穿梭，江书瑶退开一寸，拉上他的手，柔软的手指在他手心里被竹条划出的痕迹上摩挲：“不喜欢吗？”
秦砚池噙着不怀好意又痞气的笑：“如果是问你的身体，我很满意，至于你……”
江书瑶盯着他深邃的眼睛：“秦砚池，你喜欢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