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看看爸爸……”
糖糖听着那道焦急的声音，脑袋靠着膝盖，“爸爸？我不是没有爸爸吗？”
但是她觉得现在好温暖，还听到了怦怦的心脏跳动的声音。
“爸爸吗？”
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
两年前，云山观。
两岁多的小奶包走路不太稳，穿着大师兄亲手做的小道袍，卷曲的黑发扎成两个小啾啾，她迈着小短腿走得摇摇晃晃的，她扒开道观旁边的草丛，看着躺在草地上的人，奶声奶气喊了一声：“二师兄~”
正在偷懒的二师兄睁开眼睛看着软萌的小师弟整个心都软了，伸手提着小奶包的后衣领把她轻松提溜过来，“小师弟，怎么啦？”
“尼怎么不去做早课，师父生气啦~”小奶包乌溜溜的眼睛带着困惑和不解。
“我今早给自己测了一卦，不宜上课，不是我偷懒，”二师兄理气直壮地说道。
小奶包歪头，模样天真可爱，“真的吗？”
“当然，”二师兄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乌龟壳，“千真万确。”
小奶包问道：“什么事都能测吗？”
“对，你想测什么？”
“我今天能不能吃两颗糖？”小奶包眼巴巴望着他，“师父说，我最近刷牙牙不勤快，只能吃一颗，但是我这几天都有乖乖刷牙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