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陛下召见,亦需清醒整洁。你们就打算这样抬着我们去,然后再企图治我们个失礼冒犯、不敬上官之罪吗?还是说……”
晏旭说着冲桑奇豪笑了笑,再道:“您莽撞行事、搜馆封门,却无法善了,又不愿意低头赔罪失了颜面,就想趁我们不备,悄悄开门、再暗暗偷人吗?太不敞亮了吧?”
桑奇豪被狠狠噎住。
有这么戳人心肺的吗?有吗有吗?
他冷哼一声:“给你们个台阶,还不想麻溜溜儿下来,事情继续闹大,本将左不过是挨顿板子,你呢?你们呢?心血白费、前程尽毁,你确定要阻拦?”
反正别人会不会毁他不知道,面前这个小大人似的、拽不拉叽的病歪歪少年,肯定是毁定了。
晏旭听着,知道自己确实避不过,又想着的确不适合再影响考生们乡试。
便一点头道:“你抬了他们回去也得等他们清醒。处理不好同样会将事情闹大。不若我先跟你去觐见知州大人。”
桑奇豪巴不得赶紧先离开,闻言对兵士们一抬手:“行了,退出馆外,暂时不许人出去。等另七名县案首醒了,将他们送来省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