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衙役立刻照做,傅青鱼打开背着的勘察箱,从下一层拿出银针包,跪到地上开始施针救人。
谢珩上前,“可还能救回来?”
傅青鱼抬头看他一眼,复又低下。
“尽力而为。”傅青鱼没有打包票,手上施针的动作沉稳,谢珩也没催她,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看她只穿着一身长裙,竟连披风都未披。
下雪寒化雪冷,她手都冻红了。
谢珩向旁边伸手,晨夕上前一步,“大人。”
“大氅。”
晨夕一怔反应过来,赶忙把手腕上搭着的毛领大氅解开,准备给自家大人披上。
谢珩拿过大氅,俯身想披到傅青鱼的身上,手刚略微抖开大氅,动作又是一顿。
自己在干什么?她冷不冷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谢珩咬牙起身,面无表情的收回大氅给自己系上。
旁边的晨夕:“???”
傅青鱼捻动银针的手一顿,感受到身后的动静,疑惑的转头看了一眼。
谢珩清清冷冷的站在后面,绛紫色朝服外面又多披了一件厚实的大氅。
病秧子就是病秧子,就算从穷书生变成了富家子,也一样是病秧子。
傅青鱼松开指尖的银针,转身打开勘察箱,翻出一个用铁做的特殊水壶,又翻出一个素色的布套子将水壶套上,转头塞进谢珩的手里,嘴里嘀咕一句,“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