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丹尼尔!”
“请说,以利亚。”机·丹尼尔答道。
“将你认为可疑的人物通通描述一遍,看看洁西是否认得他们。”
机·丹尼尔以极其精准的方式开始描述,详细说明每个嫌犯的外貌特征和背景资料,洁西却逐渐露出沮丧的表情,而且摇头摇得越来越坚定。
“没有用的,没有用的。”她喊道,“我怎么会记得?我不可能记得他们任何一个人的长相,我不可能……”
她突然住口,似乎在思索,然后又说:“你是不是说,其中一人是酵母工?”
“法兰西斯·克劳沙,”机·丹尼尔说,“他是纽约酵母厂的员工。”
“嗯,你知道吗,某次,有个外人来演讲,我刚好坐在第一排,不断闻到一丝生酵母的味道,真的,只有一丝丝而已,你知道我的意思。我之所以记得这件事,是因为那天我有点反胃,那种味道一直让我感到恶心。后来,我不得不站起来,换到后面的座位,但我当然无法解释哪里不对劲,实在非常尴尬。也许他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毕竟,当你一天到晚和酵母打交道,气味就会黏在你的衣服上。”说着说着,她皱起了鼻子。
“你不记得他的长相吧?”贝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