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又舍不得擦在新衣服上，抓着王贵抹了一把，在王贵跳脚的叫声中到了楚乾跟前，瞪大了眼道：“写给哥哥瞅瞅，写得好我带你买糖葫芦。”
楚乾都懒得搭理他，身为大晋皇帝，他是应该爱民如子，如此一想，便用慈父一般的眼神看着慕义，写了端端正正两个大字——永昌。
虽然小小年纪，可是运笔已经隐有风骨，慕义啧了一声，“让我来。”
楚乾让开，看着他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装腔作势的润润笔，又用镇尺把纸面刮得平整，这才开始下笔。
李徽祯看他写字太多遍了，没有兴趣，倒是拿着楚乾的字赞美道：“这永虽然看起来简单，可却是难把每个比划都写得好的，点为侧、横为勒、竖为弩、钩为趯、提为策、撇为掠、短撇为啄、捺为磔。小钱这永字铺毫行笔，势足收锋，缓去急回。只是直笔处太挺直，有木僵无力之感，仰横起笔同直划，得力在划末，收锋极好，含蓄轻提。必定是下了不少苦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