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好奇去问。
“没事，奴婢只是觉得公子如此殷勤，姑娘却避如蛇蝎。实在是好笑。”
她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这样冷落你家公子的。”
“不，不，姑娘你不必道歉。说句大不敬的话，奴婢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好。”
“啊？”她吃惊去看敛秋。敛秋只是抿嘴一笑，“您回沈府我们都知道了，姑娘您一个人在南山庐行医，独当一面，实在是令人佩服。”
“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被人当面夸赞她实在是羞赧，脸上一红，“我不过找个营生过活罢了，和敛秋你是一样的。”
“姑娘这样说可是折煞奴婢了，小的怎么能和姑娘比。”敛秋抿嘴一笑。“姑娘放着沈府锦衣玉食不过，出来当大夫，这不是高风亮节是什么？”
“没有，没有。”她笑了笑，“不让你说你还越说越起劲儿了。”
“本来不就是？多少人想攀着高枝，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姑娘瞧都不瞧一眼。给您说句实话，三公子那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叹口气，其实也不是，她不是没有动过在沈府安稳度日的心思。
只是后来阴差阳错变成这样，其实也算是幸运了。不然若是留下，温水煮青蛙自己沉迷其中，岂不是一辈子都要困在沈府仰人鼻息了。
至于沈朝思，知道他曾有让自己做妾的心思，心里便有着疙瘩。
“凡事只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敛秋你在大宅门里呆这么久，一定知道姨娘不是那么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