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遵的脸白了:“你说她是故意的?”
温峤点头。
令狐盛也忍不住道:“多半如此。”
刘遵眼睛一黑:“她为何骗我?她为何骗我?”
如此反复百遍,刘遵忽又愤怒之极,颤声道:“你要骗我没关系,为什么不说你是大帅的人?”
刘遵双眼欲裂,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那儿就站着那个人。
一个叫玉奴的女人。
她在这几天是我的,现在却又如此陌生……
一想到自己已成千古罪人,与父亲的女人竟然睡了好几天,刘遵心中恐惧莫名。
温峤叹息:“此女必是奸细,故意让你们父子难看。好毒的心!”
令狐盛也恍然大悟:“定是如此,快带我们去。”
刘遵想了想不可再错下去,一咬牙起身带路:“跟我来。”
令狐盛与温峤各自拔刀在手,带着几名随从,轻手轻脚随刘遵穿庭过院,进了内室。
里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仿佛女主人随时会回来。
床上的被子叠成了荷花状。
精致幽雅。
屋内清香四溢,仿佛抬头就可以看见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