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胖子不知从哪儿翻出一个大坛子,号称按这里的习俗,需要喝酒以示欢迎。
对倒出来黄褐色的液体分析后,覆膜告诉我确实是酒。我悄悄把手指头从里面挪出时,发现胖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像很清楚我在做啥似的。“这是用本地植物酿的酒,可不是合成的。”他说。
有一个词我没听懂,估计还是翻译的问题。不过,他随后便解释起来。感觉像某种工艺或者化学反应,听上去和做二手的源生肉差不多,所以味道也怪怪的。
而这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相互倒酒碰杯时,我有了触碰看门人那对大手的机会。一时间脑袋里都是拿到双份基因信息的喜悦,我又多喝了两杯。为了不再听律师那套本地抵制基因衍生物的歪理邪说,趁着空挡,我给他们讲了一个笑话。说的是一个自由源种教教徒准备把全部财产遗留给自源种,却忘了自源种也属于财产,这种法律悖论让负责的仲裁AI宕了机,便只好去求他的神,最后却发现他的神也不过是神的自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