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了。”凌苏整理了一番语言。
“主公可如此,先派人传去噩耗,便说山越大将康烛,被蜀人用计害死,枭首之后,首级用竹竿挑在沧州江岸,风吹雨晒。”
“隔开一日,再派传信的人,说李度城中,山越二十七部的勇士,又被蜀人用计围困,杀害了不少越人忠勇。而主公贵为东陵之主,为了给越人报仇,已经起十万义军。”
“如此一来,连番的噩耗之下,越人必定仇视蜀人,再加上主公为越人的复仇之举,我估摸着,越人部落里,虽然青壮不足,但亦会有不少的人,赶来与主公会合,一起伐蜀。”
左师仁听着沉默,久久才开了口。
“齐德或许不知,山越二十七部,能出五万人的勇士,已经是极限了,这当初还是康烛,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凑出来的。我听康烛说……为了帮着我成军,以马车轱辘为量,只要高过车轱辘的越人,除开老弱妇人,皆是参了军,其中还有不少的少年郎。如今,如今……我怎好意思再去强募。”
“主公啊,如今可是战时,不能妇人之仁。”凌苏继续劝道,“再说了,有主公的仁义在,加上仇视西蜀的事情,应当没问题的。”
“山越人擅长打仗,即便不是青壮,但在这场攻伐莲城的战事中,亦能起到不小的作用。莫非说,主公愿意眼睁睁的,看着整个东陵三州,落入蜀人的手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