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半分钟,她才从孩子痛苦哭喊中回过神来,站在外面不停地喊救命、打死人之类的话。
可惜没有人上前多管闲事,甚至还幸灾乐祸偷偷瞧着呢。
等巡逻的人听到动静赶来时,谭永年已经撒完气起身,而严采文和严采华疼得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哼哼唧唧喊疼的声音都没之前响亮。
“怎么回事?”
卞虹雨哭着要开口,却被谭永年抢先说:“同志你们来的正好。”
一听他这么说,卞虹雨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下一句便是:“这俩小子偷了我的东西还跑,我刚才打他们一通出了气,这次就不告他们了。”
“但是他们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还得要赔礼道歉……”
卞虹雨面色煞白,“你,你含血喷人,我儿子刚从家里跑出来,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
谭永年耸耸肩膀:“我是被偷的人,能够感觉到我手腕上的表和口袋里的钱被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