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龙巴说道:“勃朗陶拉岂沃是规矩人;可是听说加斯德里高尼品行不端。”
奥索回答据我看,他不比勃朗陶拉岂沃差,勃朗陶拉岂沃也不比他差。他们俩都是公开的反抗社会。一不做,二不休,犯了第一粧案子,别的案子也就跟着来了;可是他们的罪过不见得比许多不住在绿林中的人更多。”
妹妹听了,不禁喜形于色。
奥索又道:“是的,这些可怜虫也有他们的荣誉观念。他们过着这种生活并非为了卑鄙的贪心,而是为了一种野蛮的成见。”
说到这里,兄妹俩静默了一会。
“哥哥。”高龙巴替他倒着咖啡,说,“也许你已经知道,查理-巴蒂斯德·比哀德利昨天晚上死了。是的,他是发沼泽热死的。”
“这个比哀德利是谁呢?”
“他是本村的人,他的老婆叫做玛特兰纳,我们父亲临死的时候便是把纸夹交给她的。她来央求我去陪灵,唱个挽歌。最好你也去一趟。彼此都是乡邻,在我们这样小的地方,这种礼貌是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