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霜扯了扯嘴角,动作僵硬地笑了笑,心想这可不是一个小篓子,是一个大篓子。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开口:“牧鸡治蝗,一个生产队你是收了多少钱?”
在商言商,柳如霜觉得可以把牧鸡的成本均摊到每个生产队身上,一个生产队十五块钱,整个坝上草场按照80个生产队来算,也一千多块钱,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刘科长给人家说了,这是国家扶持的项目,不要钱。”孙老头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口大口吸溜着大海碗的饸络干拌面。
“没要钱?”柳如霜激动得声音都劈开了。
肉鸡一时半会卖不出去,治蝗又没收钱,光是鸡蛋的钱都不够这段时间的饲料钱。
柳如霜掰着指头算了一下,牧鸡治蝗这一出,自己非但赚不到钱,搞不好还要赔钱。
她顿时暴走,指着刘显才的鼻子问:“你算什么青菜萝卜皮,凭什么做主,对,你是帮了我的忙,给我搞来了鸡新城疫苗,但是疫苗的钱我给你了,我还给了你50块钱的好处费。”
她眼睛都气红了,说话很是不客气:“是你自己不要的,你要是觉得那钱给少了,你就直接说,用不着这么搞我。”
柳如霜抬脚把一个木凳子踢开,驯养这批牧鸡花的钱,不仅有她的,还有赵永胜夫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