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撇嘴一笑:“好像一个中期很了不起似的。毒家的后期又怎么样,还不是被我三下两下杀掉了?”
听说击杀了后期,嘎里奇的手抖了一下:“小崽子,不要得意。只要我们没回去,我保家人就知道是你杀的,到时候就要承受保家的怒火。”
秦冕戏谑道:“怎么,打不过就搬家族了?我还是二长老的记名弟子呢,怕你保家人?你既然想来杀我,就要做好被我杀的准备。”
这样的道理谁都懂,但落到自己身上就不一样了。
嘎里奇大叫:“我还没做好准备,也不是有意要来杀你的,只是为了看热闹而已。为了不使你憋屈而死,让你先出手。”
这人很会演啊,完全不像他表面咋咋呼呼的风格,竟然使用狡辩术了。
秦冕冷哼:“你说的都对。可是我要取的命,要拿你的兵器和储物戒。”
这样三言两语就想推卸责任,真以为自己大50多岁就好使?
见秦冕的话到了这个份上,嘎里奇知道只有死战,他伸手扔出一掌符箓,身体却急速后退。
秦冕的速度更快,在符箓尚未完全开启之时,他就追上了他,一拳轰在他的胸口,第二拳轰中他的面门,第三圈还是轰中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