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做了。
可是一连几天,都不见陛下有什么动作,司家的人照常行动,半点被处罚的意思都没有,流言也就慢慢消失了。
还是他使了些手段和银两,才从别家大人府里的小厮嘴里探听到那日朝堂上的事,立即把事情汇报给侯爷。
侯爷当场勃然大怒。
“啪!”茶杯在他旁边地板上狠狠碎裂,碎片溅得到处都是。他身子害怕一抖,呼吸放得更轻。
萧直存扶着桌沿,胸口剧烈喘息。
“皇上怎能如此偏心,我们父子分明被人陷害,却被关在府里反省,他司昊天带兵攻打城门却能安然无恙,就因为他有用处,而本侯没有么!”
“还有朝堂之上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本侯送出去那么多礼想让他们在皇上面前替本侯美言几句,可他们一个个呢,看着司家正得盛宠,没人敢得罪,就视本侯如瘟疫恶疾一般唯恐避之不及,他们就不怕本侯哪日东山再起,挨个找他们算账吗!”
下人战战兢兢地听着。
萧恒之被人搀扶着走进来。
萧直存赶忙上前接过儿子,把人安置在椅子上坐好,担忧地问:“恒儿,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