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牢房里面,一股子发霉的味道刺入鼻孔,让人很是不舒服,但云琰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没有任何架子。
反而是呼拉图都不愿多看一眼,也不说话,就这么吃着东西。
“嘿,你这个死到临头的东西,大王来看你已经给足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牢头都气不过呼拉图不理会人。
“你先出去,寡人跟他有话要说。”云琰瞪着牢头,言语中平淡无奇,但口气却让对方产生恐惧。
牢头悻悻离开,这时候牢房里面只剩下两个人,云琰也不管对方搭腔与否,自顾说道:“我知道你在心里面骂我,你们文人有文人的傲骨,但你在有一件事你始终没有搞明白。”
“那就是迂腐的忠不是忠,而是蠢。圣人有言:良禽择木而栖,你跟着帕拉可汗这些年可曾受过重视,名义上是右宰辅,却也不过是个空衔。”
“若非起义军兵临城下,若非他无人可用,你的谏言又怎会被采纳?!”
是啊,如果不是帕拉可汗无人可用,他也不会在危机时刻接受呼拉图的建议。平日里,呼拉图在朝廷里面的话语权极小,甚至连一个普通的五品武官都不如,只因他不懂武功,只会舞文弄墨。
“你以为你得到了所谓的重用,殊不知是对方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而今你欲以死明志,不觉的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