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见赵舒察看左右,遂笑道:“房外若是有人,怎能瞒过延之耳目?先生既然如此说,延也不再多言,但心中却总是知道先生大德。”赵舒也知道跟他解释不清楚,干脆什么也都不说了,便道:“既然无事,文长可就此回府准备,须知汉中太守责任重大,万不可让主公失望。”
“这个延明白。”魏延起身告辞,走开两步却又回转,问道:“先生不日便要回成都,临走前就无言语交代?”看来魏延还真当是自己的党羽了,赵舒心中苦笑,答道:“只望文长谨守汉中,不负今日之豪言壮语。”魏延注视赵舒片刻,忽然叹气道:“正当如此。延闻孙权知先生在军中,前两日已谴有使者来见主公。”
这却是一个有价值的消息,赵舒心中微惊,问道:“主公却是如何答复?”魏延摇了摇头,道:“这延却不知。只是东吴咬定先生杀害陈武,又言有铁证。先生自己需要多加小心,况且黄老将军又已经不在,延一人势单力孤啊。”赵舒知他是好意,随即笑道:“文长放心。义父乃是诈死,此主公欲使舒取信曹操之计也。”魏延才恍然大悟,便不再多言,再次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