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走之前,眼神在周国涛跟周岁寒身上扫了一眼,警告意味非常明显。
就算是走出去,其实也没走远。
周岁寒都看见周岁淮的衣角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躺在床上跟木乃伊似的,生无可恋的对扁栀说:“能不能管管你家男人了,这还好的平时有锻炼,这是要弄死我啊。”
“而且。”提到这里周岁寒就来气,“我买了一整套,纯银的掏耳设备,怎么没用呢?”
扁栀都不知道周岁寒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翻看了一眼周岁寒的病例,然后说:“嗯,得休养一年了。”
周岁寒闻言,更崩溃了,“我要经济补偿。”
这话落下,门口站着的人偏头往里扫了一眼,视线跟周岁寒对上,周岁寒撒泼打滚的话顿时顿在嘴边,变成一句无力的,“不要……也行,没……什么大碍。”
确实是没出息的到了极点。
周国涛叹气,这会儿担心扁栀会嫌弃周岁淮了。
“不犯病的时候,还可以的,就是不能说你不好,其余的没什么,”周国涛像个卖力的推销员,“你看现在不也挺正常,就是发病的时候,力气有点大,问题不大,哈哈哈——”
周岁寒知道,周国涛这还是怕周岁淮砸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