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涟漪被带出了办公室。
陪着他去了医院。
不管怎么说他这伤都是因为她。
医生开了药也给上了药,问题并不算太大。
“不认识的人就让她进门,你怎么那么虎呢。”霍景祀叨叨。
她就是太天真了。
在派出所的时候也天真。
两个世界的人,你和那种人讲什么道理。
该拘留拘留,该判刑判刑。
涟漪道:“我怎么知道她是谁?她敲门就进来了,进来就直接跪下了。”
她也没有见过这种阵势。
一开始她是真的挺可怜那个人的。
“我看看你脖子,没溅到是吧?”霍景祀起身,拽着她的领子就想去检查。
她屁事儿太多。
烫到一点,留疤了。
碰到一点,皮肤不好了。
要么就说她矫情呢。
最矫情就是她。
她伸手捂住自己的领子,一脸警惕:“你干嘛?”
“我能干什么?我都这样儿了。”霍景祀见她不让自己去看,又后退了两步,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这也算是为你挡祸了。”
无妄之灾。
涟漪一脸歉意:“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谢肯定是真诚的。
当时如果不是他,那些热水可能就泼到她的脸上了。
其实想想也挺生气的。
她被人偷拍,结果偷拍她的那个人母亲还要毁她的脸。
她招谁惹谁了?
“就用嘴谢谢就完了?”他视线上上下下扫量她,最终落在她的嘴唇上:“其实用嘴谢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