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搞不明白了,我让石珍珍把你的经历、业绩、为人、对社会的贡献等等先整理一下,她拿给我的文字材料,明明白白地想暗示读者,她不仅是你的干女儿,也有可能从根本上是你的亲骨肉,这一点,不像无意中的流露,而是一种刻意的流露。你说说,碾子兄,你们父女俩,我该听谁的,信谁的?”
“珍珍肯定用了你们文人常用的手法,夸张、渲染,无非说我们父女俩感情好,无非是在感激我对她好,对她家的人好。你怎么能扯到血缘关系上去呢?陶总编你也太能联想了,要么就是故意胡说八道。”
“看来这事情必须当着你们父女俩的面澄清一下,要不然我还得犯糊涂。”
“你糊涂个六!珍珍她亲妈不在了,亲爹还在,叫贾占锅,是我的发小、兄弟、小学同学,她奶奶对我有恩,两家人亲如一家,你瞎猜什么呢?”石碾子坚持认为是陶锦银想象力太丰富,胡乱想象,胡乱理解,所以说话很不客气。
“碾子兄,你最好严肃点,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是你的干女儿石珍珍认定你是他亲爹,你俩有血缘关系,并不是我空穴来风胡编乱造。”陶锦银难以说服石碾子,所以他也很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