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良居高临下,面带歉意说:“朱师侄,不好意思啊,我的驴子刚才飞的时候看到了一头鹰鹞,给它吓坏了,慌不择路地乱飞。我都给你示警,让你躲开了,你怎么还被撞到了呢?你不会是想碰瓷,要勒索我吧?”
朱烨:“……”
他想要辩解,可是根本说不出话。
吴北良蹙眉道:“为什么不回答?朱师侄,你挺高傲啊?”
朱烨指了指吴北良的脚,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艰难无比地说:“下……来!”
“噢,不好意思,我还纳闷我怎么长高了呢!朱师侄,你没事吧?”吴北良从朱烨胸口跳了下来。
朱烨怀疑飞驴是在吴北良的唆使下,故意撞他的,可是他没有证据。
因此,只好说:“吴……吴师叔,我刚才吓到了,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这才被撞,我没事,就胸骨断了几根,问题不大。”
“你没事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吴北良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朱烨笑着说:“吴师叔慢走。”
……
吴北良故意让二驴子撞朱烨,是给他一个教训。
朱烨先是把吴北良当成摇钱树,接着不厚道地压低收购天山水的价格,最过分的是,他过河拆桥,装醉酒告诉马本源天山水是从吴北良那里来的,就是为了给少年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