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被关押在单独的牢房里,等两人都走了,她才解开披风。
手臂上的伤口果然被谢珩捏的炸开了,鲜血流出来晕染了袖臂。
她的勘察箱放在店里没能带过来,药和绷带都在里面。
傅青鱼只能将就先前在医馆包扎的绷带,重新将伤口包扎了一遍。
没有新的止血药,傅青鱼只能用局部压迫止血法给伤口止血。
等按压了一阵,伤口终于没有再流血之后,傅青鱼才重新系上披风。
她没有躺下,只是坐上牢房里铺着稻草的简陋床铺,靠着墙壁闭上眼睛养神。
第二天下午,牢房的门打开,傅青鱼才睁开眼睛。
刘牢头笑笑,“傅姑娘,姜大人唤你。”
“有劳刘大哥。”傅青鱼起身出了牢房,从袖笼里摸了一块碎银塞给刘牢头。
“哎哟,傅姑娘,大家都是自己人,你这也太客气了。”刘牢头虽然这么说着,但收下碎银的动作却半点没含糊。
傅青鱼开玩笑,“说不定以后我不知什么原因又被关进来了,届时还要刘大哥多多照拂。”
“呸呸呸。傅姑娘,这样晦气的话可不兴说啊。”
傅青鱼笑笑走出去,姜大人身边办差的人就等在牢狱外,看到她出声道:“傅青鱼是吧?姜大人唤你,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