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怕官,他身后跟着穿了刑部公服的差役,开门的人便是有再大的火气看见差役魂也吓掉了一半。”谢珩转头吩咐,“晨夕,你去衙厨给奉云弄些吃食过来。”
“是,大人。”晨夕出去了。
贺睢要死不活的摆摆手,“别提了。”
傅青鱼和谢珩都看向他。
贺睢精神萎靡,“我走访了那么多人,药方之事依旧毫无收获。”
“知道丹参与百草泣血同时服下能产生剧毒之人必然是懂医理之术的人吧?我便朝着这方面打听,想看看哪个宫人家中是行医的,或是懂医术的,再不济左邻右舍中或是有行医之人的。”
“可是你们知道吗?一个都没有。竟一个都没有。”
贺睢控诉的声泪俱下,傅青鱼和谢珩听了觉得又同情又好笑。
谢珩提醒:“奉云,你有没有想过药方或许就出自太医院呢?”
“太医院?”贺睢坐起来,脸上的表情僵住了,“这么简单的吗?”
这个药方毕竟关系到太子之死,贺睢第一想到的便是隐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