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母拧眉道:“雅舒说想去巴黎游学一段时间,我看她精神不是很好,人也瘦了,还是没从上次的事情中缓过来。”
闻言,路一鸣的眉头皱了起来。
路母又道:“要说雅舒这孩子对你实在是太痴情了,路孟两家已经闹大了这种程度,她还是拿着糕点来看我,可见对你是一往情深。一鸣,雅舒我看哪里都好,你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呢?”
“妈,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我和雅舒是不可能的。如果有机会,我很想补偿她,但是不是用感情的方式。”路一鸣坚定的道。
听到这话,路母只得道:“好了,我不说了,我和你爸商量过了,鉴于现在路孟两家的情况,你的终身大事就过两年再说吧,省得再激怒了孟家,到时候不好收拾。”
闻言,路一鸣蹙了眉头,没发一言……
冬去春来,一转眼又是两个月。
这天下午,一辆银色的越野车在下班时分停靠在了一栋写字楼下。
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英俊男人坐在车子的后座上,眼眸一直盯着写字楼的出口方向。
写字楼的出口陆续走出了许多白领,不过都没有他要看到的人。
十几分钟后,写字楼出口出来的人越来越少,直到几乎没有什么人出来了。
路一鸣的眉宇也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