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被绑架,尖刀戳他的心。这是哪个丧尽天良的人干的呢?他猜不着,估不透。几个小时间,他突然苍老了许多,脑子里乱麻一团,理不出头绪。怎么办呢?两颗老泪从他那下陷的眼窝里滚下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哪!仁立平到了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境地。
“你吭声啊,你还想啥?”仁妻停止哭泣瞪起眼珠:“你不去借钱我去借。”说着往外走。
“等等……”仁立平跳下床,“咱们到公安局报案。”
“报案?那可不行,报了案,孩子就没命了。”
“只有报案,别的都不行。”仁立平毕竟见多识广。
老两口一番商议后,仁立平赶往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报案。
下午3点半,刑警支队一大队副大队长冯海接到报案。他立即给刑警支队政委郑银生打了传呼。
郑银生马上赶到了值班室。
万箭穿心的仁立平,提供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打电话的是什么口音?”
半天,仁立平颤抖着说:“好像是兰河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