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来到失魂落魄的孤山远旁边，方昊阳语气有些不悦。
那股剑意的确是有些强悍，可也不至于将孤山远压制成这幅模样。
更何况孤山远自己也是拥有一股阴冷剑意的，比起马遂的虽然有些不足，但至少可以拔剑所对抗一阵吧？
“师父，我……我也不知道。”
见到师父过来了的孤山远，心中很是委屈。
他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啊，可他自己都不清楚刚刚那是怎么了。
那一瞬间，孤山远发现自己不是被压制了，而是自己没有了拔剑和马遂对抗的勇气。
对于一位剑修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可怕的事情了。
“……”
沉默望着孤山远，方昊阳而后叹了口气，眼中带着些许失望之色。
或许是他对孤山远的期望太高，以至于孤山远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同辈无敌了。
此刻方昊阳也幡然醒悟，为什么刚刚薛忠是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或许他早就有所预料，这个马遂当真不简单。
至于马遂是否是上任掌门的弟子，若是之前方昊阳还有所怀疑，现在是完全没有怀疑了，绝对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