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却心里通透:“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能给她的,我再疼爱,也弥补不了她心里少的那一块。”
谢家因为老夫人威严坐镇,实际上儿子不成器,老夫人不威严也不行,导致谢家几乎是女人的天下,唯一的管家刘叔也是老实憨厚的性子,唯老夫人马首是瞻。
谢方樽没给过谢茵茵所谓的安全感,反而因为骂名让谢茵茵从小就开始不安,应该说在谢茵茵的生活里,从来没有一个男人,给予过她应有的保护和温暖。
还我翠花
当铺的那件案子,是因为各典店规,例以年长一小郎写票。大典四柜伙,次三,又次二,各授票百,以木扦贯而授之,否则落纸如飞,散同秋叶矣。当铺里后来伪造的当票并没有这些特征,所谓此票无孔,非典中物也。
通常这些细节,普通人哪里会注意得到,身为状师,就是要从细节之处,找到破绽,为当事人伸冤平反。
谢茵茵从亲爹谢方樽的书房里,找到了这样一本状师手典,上面居然还有谢方樽几十年前的字迹。
自己亲爹的字谢茵茵当然认得,而这些字迹已经很模糊了,但是状师手典被保存在很好的地方,不会受日晒和潮湿,所以这些字迹只能是年代久远才变得模糊。
若是谢方樽曾经也想当一个好状师,那是什么使他改变了呢?
谢茵茵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