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河东安慰老婆:“你别多想,儿子不是说了嘛,他是去战乱国家拍战地了。”
“我能不多想吗?他什么都不跟我说。”陆女士也不是那种急着抱孙子的人,就是没办法了,“我现在就想他早点定下来,好让他老婆管着他,让他哪也去不了。”
景河东继续给老婆喂葡萄。
陆女士把他手推开:“你刚刚是在教育我吗?”
景河东怎么可能教育老婆,他没那个胆:“不是,我就是提醒你。”
被宠坏的女人是不讲道理的:“你就是。”
景河东秒投降:“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陆常安女士哼了声,不跟他计较,端着葡萄回了客厅。
就商领领一个人在。
“领领,你东西什么时候搬?”
商领领说:“明天下午。”
“你一个人搬得了吗?”
“我找了搬家公司。”
陆常安坐到商领领旁边:“对了,领领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商领领移开目光,突然局促不安。
陆女士看她为难:“是不方便说吗?”
她摇头,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坦白了:“我是遗体整容师,在殡仪馆工作。”
在殡仪馆工作的人,都不会主动说自己是做什么的。
虽然是文明时代,但一些迷信的思想仍然根深蒂固,殡仪行业虽不至于被歧视,但也确实不被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