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的心脏怦怦跳得厉害。辟邪目光流转在成亲王脸上。
“王爷在害怕吗?”
成亲王咽了口唾沫,道:“我怕你错会了我。”
“王爷的心意,奴婢从来都没有错会过。”辟邪轻轻按了按成亲王的胸口,微笑着抽回手来。
成亲王望着烛火下辟邪散发着柔和光晕的面容,已然痴了。
“王爷。”辟邪嗔道,“就是因为王爷这样,奴婢才不敢亲近。奴婢猜不透王爷究竟看重奴婢什么好处,心中惴惴不安。凡奴婢尊长,都告诫奴婢,万不可……”
“啪。”成亲王击案怒道,“他们都拿什么鼠肚鸡肠度我?你这等容色,若我不爱,岂非盲眼无珠。但我敬重你的才智,当你是朝中第一的才俊英杰,断不敢亵渎。不然便如朝中权贵,使那些巧取豪夺的伎俩,你又能奈我何?”
辟邪按捺住冷笑,道:“王爷说的极是。”
成亲王又柔声道:“我真愿每日见你,听你讲说朝政高见,促膝议论世间英雄,是何等的乐趣。”
“奴婢心中也是一样的。王爷对内政最是谙熟周全,奴婢仰慕许久,竟未得机会与王爷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