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江家二郎的事,沈稚也略有耳闻。
若江羡是为了自己的哥哥才去了诏狱,如此说来,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不知全貌,不予置评。”沈稚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继续问,“关于江羡,你还知道多少?”
“那可就多了。”秦桑一股脑的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甚至。
这其中虽然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但是江羡在沈稚心中,已有了一个模糊的轮廓。
…
五月初三,宜嫁娶。
沈稚一大早便被婆子从被窝里薅起来了,人尚未清醒呢便被伺候着梳洗,直到被摁到梳妆镜前开脸时,她才疼得清醒过来。
彼时秦茵已站在房中指挥着四下的丫鬟们,在她的指挥下,众人各司其职。
秦桑则是坐在一旁陪着沈稚,看她脸上左一层又一层的敷粉,又是描妆又是拢发的,这么折腾了好久,才终于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