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是因为时缙,也是因为他。
可此时此刻,除了说“好”还能说些什么呢?谁让他不是“他”?这世上最无奈的事,就是再努力,也不是她的“他”。
余米用脚尖蹭着地砖上的花纹:“明天是情人节,店里会很忙,我得回去休息了。宇哥你也早点回去吧。”
“嗯。”
他的简洁让她的不安更甚,脚尖恨不得要把地砖蹭个洞,她讷讷地说:“对不起,真的,我……”
“没关系。”他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发顶的小揪揪,“傻瓜,这种事有什么好道歉的。不早了,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我有小电驴。”
“那好,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如常,笑意温和,“别忘了,蜜语还有我的股份,你要连我的那份一起努力。”
“嗯,一定的。”
简星宇收回手,转身朝外走去。他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不要去看她是否正抬头目送,不要探究她眼中是否有留恋和依赖。
从容离开,这是他的底线。
余米好不容易回到小区里,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
明明才过了几天,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从头到脚,从内而外的累,每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想要好好睡一觉。
反正礼盒都已经对好,货单也都备齐了,她打算从明天开始请假,睡上三天三夜,什么事都不理,什么人都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