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不知道,”宦海淳搪塞道,“可能是有什么原因吧!”
“什么原因?”晁天啸严肃起来,“你这样可不好,我来活动一下,你就闭门谢客,这跟封建官僚有什么两样!县里甚至地区和省的领导来,你都这样,这个中心还怎么经营下去!”
“今天是个特殊情况,……”
“什么特殊情况?”晁天啸语重心长地说,“常委要升格,组织会通盘考虑的。你也是老资格的科级领导干部了,有这方面的要求也可以理解,用这种方式就很不好嘛!”
“不是,书记您误解了。”
“我没有误解。”晁天啸说,“你知道,我到桑梓县几年来,用了一些年轻人,甚至一些有争议的人。有什么办法,我们正处在这样一个时代,一个需要能人、需要能干事而且干成事的人。求全责备,会埋没人才,在这用人之际,我们埋没不起呀!”他接着说,“我是个直人,不瞒你说,在给地委推荐常委人选时,你是我们重点推荐的人,我们认为,你还是个干事创业的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