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臣可就继续说了!”
“依臣之见,若是能早些改变国策,何须陛下强令世家大族放粮,百姓荒年也可自给自足!”
“分明是国策有误,荒年之中,山东河南俩地百姓易子而食!而俩地豪族内却在歌舞升平!”
“俩地豪族比天灾更甚!分明是借着天灾大发国难之财!”
“陛下曾今说过,水能浮舟,也能覆舟!”
“天下社稷之根基在于百姓,而不在于这些世家大族!”
“可陛下登基十年,百姓依旧过着勉强果腹之日,而世家大族却个个如豺狼虎豹般,十年里养的一个比一个肥!”
“难道每次天灾之时,陛下都要强令这些世家豪族放粮吗?”
“那大唐今后岂不要仰望这些世家大族而生!”
“这才是国祸!”
“比之天灾更甚的国祸!”
“其之根本便是国策有误!”
“如此荒唐的国策,岂能不遗祸我大唐!”
程处默一边说着,一边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