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的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认罪么?”
安钧宁咬着牙关,死死不开口,徐进也不啰嗦,直接将银针扎进了她的大腿,他扎得很慢,似是很享受她脸上出现的痛苦神情,慢悠悠地将银针刺进了一半,安钧宁额上已经起了一层汗,但是一声没吭。
徐进笑了笑:“没想到还有点骨气。”
他将针扔给身侧的狱史,扫了一眼安钧宁:“什么时候撑不住了,就吱一声。”
说罢,自己悠闲地靠在了案几后,闭目养神了起来,身侧的狱史将盒子中的针如数扎到了安钧宁的身上,一共一百零一针,扎完了,也不见安钧宁有一声的求饶。
他睁开眼,似是有些烦地挥了挥手:“算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狱史停下手,将地上的安钧宁拖起来,如一滩烂泥般地扔回了牢房。
安钧宁在地上躺了片刻,而后站起来,慢慢走到了牢房里的木板旁,蜷缩着身子睡了下来,身上的囚衣很是粗糙,加上刚刚受了伤,只要稍稍一动,身上就一阵刺痛,像是被千万只蚂蚁钻进血肉,疼痛中又带着一股痒意,她干脆坐起来,抱着膝盖靠在了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