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似有千万只失控了的蜂子在轰乱作响,承哲那个关于毒草药的比喻,贤妃的中毒与薨逝;冷家老奴的突然现身;假惠妃虽潜伏已久,却始终没有伤害他的奇怪举动;国丈秦永祥私通恒王的证据;淑贵妃假孕和她设下家宴一事上,他那反常的表现。那些曾经让夜飞雪觉得千百不解的种种疑惑答案,竟在这几句区区交谈中,呼之欲出。
原来,狠毒凶残的夜无色身后深隐的竟然是帝皇的谋权之术,就连她拿捏住夜无色跟天杀组织的这个把柄,也不过抵不过谋权术中的一招。难怪这宫中始终弥漫着各种的阴气弥漫,邪招频频,各式的阴损欺诈、鸡鸣狗盗。他竟知道的,他竟什么都知道!一切的一切,原来背后皆是他,到了最后,他竟然还想要将她交到夜无色的手中去任她处置!
想着承哲和她之间的种种恩怨,他缕缕表现出来对她的种种爱怜,夜飞雪忿恨得几乎要呕出血来,又恶心得几乎要将肝胆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