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说完,控制住想要她的念头,拿起浴巾帮她擦干净,将她抱出浴室放回床上:“早点睡。”
温言坐在床上望着他离开,门关上后嘴角扬起,躺下熄灭了灯,然后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唇瓣,上面仿佛还有他手指的温度。
……
陆曜在楼下浴室洗了冷水澡,满脑子都是温言那副诱惑的身子,还有过去在一起时的画面。
但他越洗越热,恨不得马上踹开楼上那间卧室的门,将她压在身下,越这样想,念头却强烈,忍住爆了粗口,拿起浴巾裹在腰间回了卧室,然后吸烟平复心绪。
无奈中拨通了温言的号码。
温言还没睡,接得很快:“四哥?”
“聊聊天?”陆曜下了床,再次点上根烟,“我怕我会再当禽兽,陪我聊聊天,打消掉我这个邪恶的念头。”
能把邪念说得那么理所应当,非他陆曜莫属。
温言右腿骨折,只能平躺,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耳机:“四哥可以去冲冷水澡。”
“刚冲过。”
他吐烟圈的细微动作仿佛透过耳机传过来,熨烫的耳膜有点酥,温言沉默了几秒,才说:“四哥,门没锁。”
“是让你灭火,不是火上浇油。”陆曜笑着吸了口烟,“你这女人,生来就是专门折磨我的。”
“有吗?”
“把后面的字去掉,有,不只有,还折磨了很多次。”陆曜将烟摁灭,喉结上下滚动,“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勾人,魂都快被你给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