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放着行李,估计晓婶回来也没多久,我和孟晓生坐在椅子上,晓婶给我们倒了杯茶,我正想再寒暄两句,一抬头,就见到她耳朵上的挂饰。
顿时我眼睛一眯,仔细观察,尽管我努力克制,但还是泄露了面上的震惊。
我没有看错吧,晓婶耳朵上的挂饰,怎么感觉和我口袋里的项链那么像!倒不是说图案一模一样,而是风格。
怪不得当初我见到项链就觉得眼熟,晓婶身上一直带着这种风格的挂饰,只是太久没见让我给忘了。
“晓婶,你这耳钉挺好看的,是苗人那边的特色吗?”我不动声色的问着,心里暗想,莫非下水塘的人是晓婶?可赵柱子分明告诉我们晓婶大半个月前就走了。
“嘴巴还挺甜,你说这个呀。”
晓婶摸了摸耳钉,“我们那边的人都这么带,样式也差不多……”
说着她还伸出手,腕上带着个镯子,和耳钉应该是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