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好朝儿,大抵不会惹先生生气的。”
云朝蹙眉,双手扶住舒芸的肩膀,询问着事情因果。
好歹也是丞相府的二娘子,这些浣洗的活儿怎么着也落不到舒芸身上,她又是这般打扮,倘若不是有人故意为难,那才叫出了神的。
询问一番后,这才得知,舒芸一时不慎被许幼知栽赃摔坏了老夫人的佛珠。
果不其然,还是许幼知。
没有想到她离开的这些日子,许幼知已经开始对舒芸事事挑刺陷害。
云若止是个正色威严的人,他对两个夫人都是有宠无爱,而许幼知的母家势力比舒芸强,相对来说,许多事情都是由许幼知帮衬着办成的,云若止更相信许幼知一些。
“母亲,既然不是你摔碎的,为何不与父亲说起?”
云朝搀扶着舒芸落座,然后给她揉捏着肩膀,心里面自责又心疼。
舒芸舒展一抹笑容,接着缓缓叹了口气,“你父亲如今的地位,有一半都是大夫人帮衬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他便是不信我,我也无话可说,再者……这些也不是什么重活儿,娘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