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便是。”余金侨丝毫不理会他的马屁。
黄建飞见马屁没有拍响，又开始了撒娇。
“师父~”
“别逼为师打人。”
毛球掀开帘子问:“打人？打谁？师父你为什么要打人？”
面对这个十万个为什么，他们通常都选择了敷衍。
余金侨毕竟年龄大了，又是他们的师父，敷衍毛球这件事只能落在黄建飞的肩上。
“没有，师妹，你听错了。”
“我没有听错，我又不是聋子，我听的可清楚了，师父说别逼他打人。”
“师父，谁逼你打人？”
余金侨正在考虑该怎么说的时候，黄建飞转移了话题。
“师妹，如果有人打你师兄，你会怎样？”
“打你？我会怎样？”毛球看着黄建飞，又重复了一遍他刚才的话，她还以为听错了。
“嗯……”
毛球坐在马车里很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打你？我会怎样~”
“那我肯定是看着呀，如果那个人连你都打得过，那打我岂不是易如反掌，我除了看着你挨打我也帮不上别的忙了。”
黄建飞听后沉默了，说的有理，虽然有理，但师妹的话很伤他的心，心碎了一地，心碎的声音只有他一个人听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