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之哈哈大笑道:“若是等闲货色,岂配老夫愿意让闺女以身相许,也就是陆主使年轻俊杰,苓珠若是错过了你,那是她一辈子的遗憾,老夫错失你这位贤婿,也必定悔恨终生。”
听得“贤婿”二字,陆沉止不住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多时,苓珠被计无成带出门来。
这个可使豫衡粉黛无颜色的娇媚女子,已然补好了妆,也不知陈幸之是如何训练出来的,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意,直勾得人魂牵梦萦,口干舌燥,即便是光天化日,亦恨不得将其扑倒在地,吃掉这只小狐狸。
不过陆沉非常人,还没有这种龌龊心思,相反只觉头疼的紧,陈幸之不遗余力非要将这女人塞给自己,恐怕未尝就没有让这女人充当眼线的心思,如若自己当真收其做外室,便无异于将自己捆在这位东晋上柱国的船上,这对此后开展文帝交代给的任务可是大为不利。
这女人决计不能留在身边!
“唉,在下只怕在豫衡城逗留不了多少时日,苓珠姑娘跟了我,无异于守活寡,我若是不能将苓珠姑娘留在身边,上柱国不会怪在下薄待您的爱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