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黎江北心里恨恨斥了一声,丢下不甘心的楚玉良,转身而去。
楚玉良颓然地倒在椅子上,这一刻起,他开始为自己的命运担起忧来。
上
盛安仍严厉地批评了黎江北。
黎江北跟楚玉良刚一吵完,楚玉良就跑到政协向冯培明告状,正好这两天冯培明为别的事闹情绪,楚玉良添油加醋一说,还把黎江北跟吴潇潇的事夸大了几倍,冯培明就不能不管了。他找盛安仍,问调研组是不是没事做,如果没事,就让黎江北回江大,安心教书,别打着调研的幌子尽干些不着调的事。
“你有什么理由跟他吵,跟他闹?”
“他滥用职权,打击报复。”黎江北固执道,本来他还想检讨自己的行为,一听楚玉良找冯培明告状,情绪就又激动了。
“怎么滥用职权,怎么打击报复?难道一个党委书记,变换一下下面同志的工作都不行?”
“问题不这么简单,他调换的是强中行。”
“强中行怎么了,强中行就不能调换,他比别人多长一个脑袋?”
“这……”黎江北让盛安仍问得结舌,盛安仍面前,他的反应速度远没在楚玉良面前那么快,半晌,他小心翼翼道:“盛主席,问题不这么简单,背后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