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答了,她没注意听?
正当云舒纳闷不解的时候,她又感觉头部还有脚部分别被两个人被抱起,整个人就这么被抬着从驴车上下来,经过一段上坡,进入了一间屋子里。
趁着这会儿功夫,云舒微微睁眼试图看清楚路况,却见抬着她双脚的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正冲着她笑,露出一口大黄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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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是张家兄弟中的一个了,云舒听到有人不叫他张大河,那应当是弟弟。
云舒被放到了不算软和舒适的床上,依旧紧闭着眼。
“苗叔将她弄到手不容易,所以花粉用得多了一些。”赶驴车的人笑着解释,“你们也别着急,再过一会儿功夫她定是会醒的。”
兄弟二人一个劲的点点头,咧着嘴笑得十分开心。
“还有啊,苗叔给你们算好了成亲的日子。”赶驴车的人又说道,“所以你们可千万别着急动她,等着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行动,可千万不要着急了,知道不?”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依旧笑得跟傻子一样。
村子里有人笑着开口:“是滴,平常摸摸抱抱也是可以的,就是不要到最后一步咯,否则啊生下来的娃娃怕是个丑八怪,你们可要小心呐!”
其余的人跟着笑。
边说着话,这些人便慢慢的都朝着屋外出去。
云舒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动静,一颗心却像是沉到了湖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