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小飞云病过一回,穿上了毛衣后,好的快了,也没再害过咳嗽病。
而他们全都立场于唐欢欢。
唐欢欢略感意外,淡然说道:“酋长不愧是酋长,这么快就能看出问题所在,相信大巫他们知道这事,会理解的,怎么会和酋长离了心?白花生了崽子,身边需要人照顾,酋长还是尽快回去吧,我们这边没什么要紧的了。”
“也好。”点了点头,桑吉抬头看了眼帐篷口,到底还是没有进去和重泽说话,转身回去了。
拎起两块肉进帐篷,唐欢欢打开地窖放了进去,掰着手指数了一遍,加上外头那些肉,整整三十块。每一块都有男人巴掌大小,食指长度那么厚,就是闻着这个颇重的腥味,唐欢欢有些吃不消。
“桑吉送来的?”重泽瞥了一眼,旋即目光放在唐欢欢白皙的脖颈上,“上回问的不仔细,你多大了?”
唐欢欢扭头看他:“十八。”
“嗯。”重泽应了一声,低垂下头,割了一小撮他的银发编小辫子,感觉到那道炙热的眼神还在他身上徘徊,说道:“每个部落的雌性都喜欢戴一些好看的东西,有的存几根羽毛做头花,有的做石珠串起来,几岁就串几颗,挂在脖子上。这个时候打不到凶兽,等明年我再给你弄头花。”凶兽就是飞禽。
重泽还有一点没说的是,石珠除了年龄的象征,那根用来串的绳子一般是用坚韧的野草编织的,有了长期的伴侣,才会用伴侣的头发做绳。别的兽人战士一闻,就知道这个雌性是有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