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件事,是他们事先早就排好的,她只不过是利用此间嫌隙,巧妙地钻了个空子。
天下皆知韩廉与公主不对,拒婚一事让公主丢了面子,但后来不得对申家使以手段的利令又使粗暴的韩廉有口难言,这样的情况之下,他们之间能做出什么事,都是理所应当。
可骆云间却“哦”了一声,“我终于知道……”
“什么?”
“之前申鱼晚的嫁妆只是白银黄金,反正他们家有钱,也不在乎什么。可是第二天向韩廉奉茶时,她却将京城申家的三大商铺都递给了韩廉,此外,还有在宜郡的八亩宅地。我当时还问她为什么出手如此大方,她只是笑,也不告诉我。现在你这样一说我想起来了,那事情过了不久,这些流言便传了出来。她做这些难道就是为这些流言铺设假像,给世人她已经屈服于韩廉,承韩廉庇护的看法?”
是了。温承晔微微闭起眼睛。前有此事承启,后有流言续后,一切完美无缺。
仅仅几日,她已经比他想像的更有心机,仅仅一事,便学会缜密运谋,步步相逼。
“可是,”温承晔看似无意地转了转手中的扳指,唇边漾起一弯微笑,眼神里的光亮却渐渐暗下去,“她终究是存了要我死的心思。”
不管流言做的有多逼真,不管云蔓和韩廉有多么敌对,若不是后来事情有变,她那日所做的一切,足够让他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