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摸了摸那苍白的小脸,“你怎么这么能想呢?明明一直是你身边围绕着那么多男人,为什么会觉得是我不爱你了?”
一滴眼泪毫无征兆的落下,顺着万菲那细长的手背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许唯一还在昏迷着,万菲去了,时墨没有办葬礼,只是一些熟人默默的送走了万菲。
之后温晗也离开了summit,抱着万菲的骨灰盒,说是要去完成她的心愿。
时墨没有阻拦他,也没有安慰他。
逝者已矣,这种话,他没有资格说。
张裕出院已经有一周多了,伤口愈合得很好,也终于不用风儿对他负责了。
站在时墨身后,张裕手里拿着文件,看着时墨那胡子拉碴的样子,有些看不下去。
但他只是一个外人,无论说什么,对时墨来说,都不会有什么影响,还可能惹他不快。
不多时,时墨的手机忽然亮了一下,他敛眸看了一眼。
没有准备理睬。
再之后,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着夏棠这两个字。
时墨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手机接通。
耳朵直接就要被对方吼炸了。
“时墨,时墨,唯一不见了,我下了班刚过来,发现她根本没在房间里。”
夏棠着急的看着空荡荡的卧室,不仅是这样,山庄里的人,她也一个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