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时笙冷笑了一声:“想要阻止明瑰公主嫁进我家,这是唯一的法子了,圣旨以下不能悔改,明瑰公主人又着实不错,我不忍心像害韫瑰公主那般算计她,所以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办法,希望能如愿吧。”
明瑰公主心里有别人,嫁进曲家未必和能曲时钊一条心,而且她还可能像她姐姐韫瑰公主那样,做出害曲家的事,这种不知何时就会捅向自己的刀子,曲时笙才不放心把她放在身边。
与此同时,陈太后在寝殿里难受的不行,床脚放着个痰盂,随时供着她吐,吃下去的东西一点也留不住,就连喝一口水都会难受半天。
若只是吃喝需要注意也就罢了,这还未完全过去的冬天,让陈太后热出了一身的汗,偏偏又离不得被子,衣裳也是里三层外三层的穿,吹到一点风便受不了,身上冷的厉害。
这忽冷忽热的,也让陈太后近乎崩溃。
还有许许多多说不出名字的小病,把陈太后折磨的生不如死,但那些吃干饭的太医什么也说不明白,一点病因都找不到,她冷了就开暖身的方子,她吐了就开止吐的方子,一天好几碗苦药灌下去,却是治标不治本,喝下去多少吐出来多少,一点作用也不起还平白遭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