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的?”何远鸿看向白璃。
“不然呢,难不成还是我们杀的?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他,我夫君,一个街头算命的,会点儿医术就已经很了不得了,杀人这种事情,他不敢的。高湛就不用说了,你弟弟的朋友,也是你们花溪镇上的第一捕快,他肯定不会知法犯法。这院子里就我们几个,既不是我们动的手,肯定就是何公子你动的手了。”
何远鸿抬起双手,仔细地看了看,在他的双手上还沾染有不少的血迹,血迹有深有浅,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又是仆人阿顾的。
“我知道了。”何远鸿叹了口气,“白先生是否已经去过了何家堡,不知道——”
“去过了,我们就是从何家堡那边取了药回来的。”白璃朝着何家堡的方向指了指:“吴姑娘指定了一味药,且那味药就只有何家堡才有,我们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潜进去的。你不知道那帮坏蛋把药藏得有多严实。何家堡有座驴棚你知道吧?就有口水井的那座驴棚。那水井可不是一般的水井,是个地下水牢的入口,我们就是从那个入口潜入进去的。亏得那幕后之人不在,听说是去北海抓什么鲛人了。否则,我们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脱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