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两!”
价格还在一路高歌猛进,陈贵妃饶是有心理准备,还是大吃一惊,这些人为了行贿,都已经到了如此疯狂的地步了吗?
七千两银子足够禁卫军一年的俸禄了。
看见自家夫人仍然一副困惑的模样,赵光义脸上看不出息怒,很是平静的道:“报纸上前期宣传了,能够参加的都是汴京有名的富商,加上附近还有来自名门闺秀,打从这些人来时,就已经被老三架到火上烤了。”
“相较区区几千两银子,他们更在乎自己的面子,亦或者说是在乎这些大家闺秀对他们的看法,一举三得啊。不知道这是郝三光的计策还是老三自己想出来,这事做的不错!”
陈贵妃若有所思,他很少看到陛下对人给出如此中肯的评价,不由得看向前排的赵宏礼。
突然,她发现过去好像没有了解过这个三儿子,就像一个隐形人,没有出彩的表现,也没有太大的过错,总而言之,存在感非常低。
若此事是他独立完成的,那这里面有些恐怖了。
首先,想出这种妙计本就不简单,接着在极短的时间内布置好一切,利用舆论将邀请函炒出天价,每一步都在疯狂的收割这些富商口袋里的银子。
这个世界上最难的事,不外乎让人心甘情愿的将口袋里的钱掏给对方,而赵宏礼做到了。